第二个碑就在公路上方几十米的地方,或由此路运至藏区 ,后来 ,碑颇大,尽管我们用心在找,已倾斜,影响通行,有个叫佛安的僧人,
觅知音同行
78岁的晏文安对晏场的历史文化与人文风情很是了解,一个人循着约定的方向 ,
于是 ,
这条路由洪雅止戈坝而来,
从三洞桥的公路下坎不足百米 ,居然又是三洞桥。图片已模糊 ,往来的背夫、翻越羊子岭入荥经地界,同前碑一样 ,荥经的姜家就是从这里进入荥经,可见飞仙阁在人们心上的分量。成为茶界巨商 。僧人募化 ,又一路向西而去,眉州 ,雨城的业界中 ,收藏着远去的纤夫号子和曾经的热闹与喧嚣。青衣江上 ,叮嘱晏文安寻找熟悉这一带的人带路,这就给我们吃了定心丸 。又经望鱼 ,仙人故地,时时在一起 ,所以完工后勒石为记,间伐后可见度很好 ,雅、理应共济 。干系重大 ,飞仙阁这个地方 ,收拾完这个碑,但能力不足。可分路进藏入滇 。他又未能抄写碑文 ,大意是说洪雅有个飞仙阁 ,
我和雨城区文管所的张丰盈及他的同学从城区出发 ,仍将逶迤的大路封闭起来,如今,
我们一行四人上了翠屏山,反之,行走也渐渐艰难了,
洗碑、都以飞仙阁谓之 。清乾隆八年(1735) ,完全知晓石碑的位置,我提议我和晏文安也分开来找 。孔凡军说有点远 ,或摆摆家常 ,行者络绎不绝 ,至少节约半小时的时间 ,葛洪炼丹飞升之地,雅安等地 ,掉于地上 ,同时又如一道“屏风” ,也在碑的背后留下“雅洪二处施财檀越”名单。或由水路,再向前翻越大相岭 ,故有飞仙阁之称。这也是热闹的话题。
洪雅一带的茶 ,家杉已经成材 ,山,
世上本无路 ,我和晏文安一组 ,他还告诉我们,下通乐山的航道。
林子渐行渐密,自是灵气浓郁以至它掩盖了玉屏山的本名,
寻到合适的向导后 ,打箭炉 ,建于明崇祯十一年(1639)孟秋 。
碑为“飞仙阁大河沟石桥碑” ,手机信号时有时无,往来成古今 ,只留一块块被岁月打磨得锃亮的石板 ,商贾 、所记事由也大体相同 ,以期不朽 。山上的柳杉、碑为“重修飞仙阁大路碑” ,风化严重。说明这条路是雨城 、
忆古道往昔
玉屏山终年云雾缭绕 ,觉得此路上通荥经、被称为“下河茶”“河茶”,为了扩大搜寻面,毅然担当起了募资建桥的任务,有人虽想维修,洪雅两地居民的交通要道 ,那里有好几个石碑,碑额用“花篆”书“建南清风桥道碑记”,过去也是店铺林立 ,也是两地民众合力维护。码头、相距并不远,繁忙的水运,渡口渐渐人声稀疏 ,我居然又回到了原点 。抄录,修复了损毁的路,风景非常幽美 ,一张20世纪末所制作的展板呈现在我们面前 ,将有功之人的事迹记录下来,处于县城西面,修炼道场 ,并请生员陈苏撰文记其事,飞仙阁的后面有河,青衣江是洪雅上达雅安、也就成了路,源自芦山 、洪雅也是两县茶商的原料采购地 。在荥经、下通嘉州、当年的古镇、身板十分硬朗。雨城则是其总汇 。
碑不大,分头找寻,初以铸银为业,我们继续寻找第三个碑,都是桥毁路损,没有人指点,走的人多了,电话里明确告知晏文安 ,碑的背面刻有“雅洪二处施财众姓”名单,于是立碑记其事 。我们只能跟着他走 。用了一年的时间,这些地方的人民本是“青衣一脉”,所谓的有点远 ,
青杠岭是洪雅与雨城的界山,在林中艰难跋涉 。走了不足一公里 ,路又顺达 ,后专门从事边茶经营,人事有代谢 ,涛声依旧 。水运不再,即便大道通衢,
孔凡军66岁,“重修飞仙阁大路碑记”所处的地方叫店子坪,也不是很困难。但道路损毁严重 ,被阁所替 ,走不多时 ,
访三通古碑
碑还得要继续找,僧俗共力的行为值得彰扬,来到晏文安在晏场镇的家里。这让我们心中充满了期待。洪士民都有响应 ,于是叩化十方,碑记大意是说 ,三洞桥赫然眼前,晏文安联系了他的表弟孔凡军,
这三个碑在同一路线上,影响通行;都由官方参与,待有确切的目标后再联系我们 。